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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郁情绪和抑郁症合集

  • 来源:本站原创
  • 时间:2017-11-1 18:20:28
抑郁情绪和抑郁症每个人都有抑郁的情绪,每个人都有低沉消极的情形。如何区别抑郁情绪和抑郁症?如何判断自己的抑郁情绪是否正常?是否应该告诉亲朋好友?是否应该就医?应该找家庭医生还是精神科医生?这些问题常常困扰我们,难以找到明确的答案。以下建议供你参考。

1.抑郁症发病率:抑郁症比我们想象的普遍。世界卫生组织的数据证明,抑郁症的全球发病率大约11%,现居第四,预计到00年会上升到第二位。女性发病率是男性的两倍。其中15%患者选择自杀。你或者你的亲朋好友中很可能有人患抑郁症。

.美国华人重型抑郁症的发病率可能比其他主流族裔高。一项研究发现,在家庭医生就医的华人中,19%的病人符合抑郁症诊断标准1。而大多数家庭医生不能识别抑郁症。

3.亚裔寻求心理帮助的比例低,只有欧洲族裔的1/3,如下图:

4.抑郁情绪:当你感到忧伤,低落,伤感,孤独,你可能会问自己“我会不会好起来”?通常情况下,这些情绪都不影响我们的社会功能和日常生活,大多数都会从低谷走出来。自我调节的方法很多,如锻炼,瑜伽,旅游,读书等等。重要的是尽量保持日常规律和生活习惯。当这些方法都不理想时,应该考虑求助。

5.抑郁与抑郁症常常没有明确的界限,使得人们常常难以决定是否应该寻求帮助。最简单的定义是持续抑郁情绪低落或失去对平常感兴趣的事多于两周,可能有抑郁症。临床上通常用患者健康问卷(PHQ-9)来筛查抑郁症。PHQ-9一共有九个问题,是自评量表,推荐给所有的医生和病人,包括非心理专业的工作者。一般的认识是如果评分大于4,提示至少有轻度抑郁,应该考虑求助。所以,抑郁症的标准可能比你理解的抑郁症要低。

6.PHQ-9以及一些其他的量表都是用于筛查,并不能用于诊断。抑郁症的诊断需要专科医生的系统精神检查,排除其他的病症。这点很重要,尤其对高风险的病人。有些个体和机构用PHQ-9或其他量表来收费做诊断,我认为是非常不合适的。

7.当个体遇到一些负性生活事件,如失业,离婚,失去亲朋好友等等产生的抑郁情绪,更难以判断是否正常,许多人认为可以自己“克服”“调整”。这些生活事件往往是抑郁症的诱因。我的建议是,如果这些生活事件影响你的日常生活和工作,如,失眠,食欲下降,注意力不集中,工作学习效率下降等等,应该考虑求助。另外,如果你感觉自己的情绪已经“不像我自己”,应该考虑求助。总之,并不是一定要到抑郁症的程度才寻求帮助。当你不确定自己是否有抑郁症时,至少应该求助专业的咨询,排除抑郁症的诊断。因为抑郁症是可以治疗的,关键是能否及时得到帮助。

这些常识供你参考。我们会陆续介绍一些抑郁症的知识。更重要的是希望听到你关心的问题,所以,请你留言和提问,这样更有针对性。

参考文献:

1.YungA,ChanR,MischoulonD,tal.PrvalncofmajordprssivdisordramongChins-Amricansinprimarycar.GnHospPsychiatry.;6(1):4–30

.YungA,KungWW,ChungH,tal.IntgratingpsychiatryandprimarycarimprovstratmntaccptabilityamongAsianAmricans.GnHospPsychiatry.;6(4):56–60

我们为什么会患抑郁症?

“我的性格开朗,外向,我为什么会得抑郁症?”

“我年轻时候经历许多磨难都挺过来了,现在我要啥有啥,为何抑郁?”

“我女儿很优秀,又在我们这样中上阶层的家庭,我们也没有给她压力,为什么会有自杀念头?”

这些问题表达了我们一个共同的、强烈的愿望:渴望知道抑郁症的病因。我们为什么会得抑郁症?这是一个千金难买答案的问题。但是,正是这种强烈的愿望驱动了人们在这个领域的探索和研究。虽然我们对抑郁症的病因还没有准确完美的答案,但是,以下一些因素可能与抑郁症有关:

1.抑郁症是大脑的疾病:近年来神经科学的进展为我们提供了越来越多的证据。抑郁症与大脑边缘系统的功能异常有关。下图显示了边缘系统的结构和抑郁症状的关系。需要指出的是,这些关系并不是一对一的,有些症状受到多个脑区的影响,一个脑区也会调节多个症状。这些脑区的化学物质,如,神经递质的改变都会影响脑区的功能。由此可见,抑郁症不是“想出来的病“,是大脑分子化学物的紊乱导致的功能甚至可能有细微结构改变的疾病。

大脑的疾病并不意味作不能恢复。许多研究都证实,脑细胞可以修复和再生。大脑神经元的可塑性很强。抗抑郁药和运动等对抑郁症有帮助的方法都可能通过神经元再生和调节来实现。

.抑郁症是心理的疾病:早年的生活经历,与父母亲人是否有亲密的联系,童年创伤,生活环境,家庭经济状况,教育程度等都可能影响抑郁症的发病和症状。这些成长的经历也许已经被意识层面的记忆遗忘,但是可能在潜(前)意识中保存下来,影响性格的形成和负性的应对生活的方式。童年的苦难可能是抑郁的易感因素。因此,心理治疗在抑郁症中的治疗作用是不可忽视的。

3.抑郁症是环境的疾病:抑郁症在发达国家的发病率较发展中国家的发病率高。社会,家庭,文化等环境因素都可能对抑郁症有影响。负性生活事件,如失业,离异,丧偶,财政状况,工作压力,紧张的人际关系,经历暴力事件和自然创伤等会直接或间接的通过心理生理应激导致或加重抑郁症。

4.遗传因素的影响:虽然抑郁症的基因定位还不明确,但是有抑郁症家族史的个体发病风险较高。通过单卵双生和异卵双生的发病率比较,研究发现抑郁症的遗传度在40%左右。抑郁症是多基因复杂遗传方式,可能有成百上千的基因在起作用。未来的研究希望能找到这些基因,开辟新抗抑郁药,过渡到个体化治疗。

必须强调的是,这些因素都不是分离的,而是相互影响,相互作用的。抑郁症的病因是一张错综复杂的网,过分分析其中之一二都可能是瞎子摸象。

所以,抑郁症的治疗方案应该是以“生物-心理-社会”模式的综合为主的治疗。

病人和家人的自述虽然临床上把抑郁症归纳成一些症状,用一些由统计数据得到的标准来诊断抑郁症,其实每个抑郁症病人的症状和体验都是不同的。有些病人把自己的体验和经历用文字描述了出来。这些文字有助于我们感受抑郁症病人的细微而深的痛苦体验。下面一些片段来自于抑郁症病人和家人的文章:“…对于抑郁的人来说,生和死可以同时存在。不久以前,我回到儿时常与兄弟一起玩耍的树林中,看到一颗百年的橡树。二十年来,一条巨大的藤附在这颗笔直的树上,远处看简直分不出哪是树,哪是藤。这条藤曼紧密的缠绕在树干上,仿佛成了树的叶子。只有仔细近看,才能从几根枯枝上分辨出橡树。

这颗树让我看到自己的抑郁症。刚得抑郁症的时候,我很难接受这个属于“别人”的问题。我的抑郁症就像这根藤征服这颗橡树一样,把我紧紧的缠绕起来,又丑陋,又比我更有活力。它像一个有生命的东西一点一点让我自己的生命窒息而亡。在抑郁症很严重的时候,我知道那些情绪不属于我,它们属于抑郁症,就像那些看起来像橡树的叶子,其实属于那根藤曼。当我试图去分辨清楚的时候,我的大脑已经完全封闭起来了。我知道每天日出日落,但是,没有一缕阳光照在我身上。我感觉自己一点一点沉下去;先是踝关节僵硬,然后是膝关节失去控制,腰部开始被扭曲,再后来肩部向内弯,最后,我完全被这些东西征服了,粉碎了,没有任何支撑。这根藤蔓威胁着要吞食我的思想,我的勇气,我的胃,让我粉身碎骨。它要胶着在我身上直到我一无所有。

我不够坚强,无法停止呼吸。我知道我完全无法砍掉抑郁这根藤。所以,我所能做的就只能是抑郁而死。但是,抑郁将我的精力耗尽,我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如果我的树干腐朽了,这根藤蔓还如此强壮的支撑着,让我无法倒下,求死不能,求生不得。在我的床角,这根藤蔓把我撕裂开来,让我痛不欲生,但是,似乎无人能见。我向上帝祈祷把我从痛苦中释放出来。与其痛苦的生,不如快乐的死。但是,我麻木得甚至无法理解自杀的概念。每一秒的生对我都是伤害。这根藤吸干了我的体液,我欲哭无泪。如果你还能泪流成河的时候,并不是最痛的时候。最痛的是,泪流干以后,痛还占居着你的整个世界。这就是重型抑郁症“——《与抑郁症共生》(Dr.AndrwSolomon)

“如果我是坐在轮椅上的残疾人,人们会更容易理解我的痛苦。如果我突然失明,我会立即得到诊断和治疗,然而,抑郁是看不见的,内心的,难以让人理解的。如果我把支离破碎的内心表现出来,人们会觉得很厌恶。虽然没有人在我面前指责我,但是我相信他们都知道我内心的令人羞耻的秘密:我是一个完全无用的废物。

多年以来,我所有的精力都花在了如何掩盖自己的无价值感上。微笑,放声大笑,开玩笑,没日没夜的工作,我用一个快乐幸福的面具来小心翼翼的维护内心的空虚和无助。我拼命工作,精益求精,可是,任何成功都无法让我满足。最终,我完全失去了自己:看不见未来,自卑,自责,做事犹豫不决,疲惫不堪,成为情感上的瘫痪人。

在我脑子里,抑郁是懦弱的表现。我不是个弱者,我需要坚强起来,不要自我哀怨,自我怜悯。同时,我仿佛又知道有什么地方出问题了,我对自己的情感和行为都产生怀疑。怎么办呢?拼命工作,我想用工作来掩盖内心的恐慌和不安。”——《通向康复之路》(无名)

“。。我儿子学习很好,又有艺术天赋。他各方面都非常优秀。我的朋友常常夸他充满魅力的笑容。我常常看着他,心想,这样一个又有天分又善良的孩子,为何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但是,抑郁症,像沉沙一样,是不择对象的,它会把你卷在黑暗中,把你吞食,无论你多有才华,多么美丽,多高的社会地位,多么富有。

在高中的最后两三年,阿里完全把自己与朋友分开了。他不再对运动感兴趣,每天花几个小时读书。作为母亲,我即为他的好奇心欣慰,又希望他有其他同龄人一样享受自由的乐趣。我不知道书成了他的庇护所。阿里告诉我,他不快乐。我以为这只是暂时的过渡,我以为他只是在学校难以找到同龄朋友。我给他贴上了标签。

我是多么希望他快乐啊。我完全生活在他的痛苦之中。从他卧室传来的哭泣声,深深刺痛着我。我试图安慰他,给他讲道理,劝解,抚摸他的前额,他就像快速下沉的沙,我多想扔给他一根绳子,把他拴在椅子上。他越来越消沉,越来越疲惫,甚至谈到放弃和死亡。我所有的力量都被他抑郁的痛苦消磨殆尽。“——-《理解我儿子的抑郁症》JFlming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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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编辑: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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